芮莹素白的脸蛋上眼泪不停的流。

“算了，我不想为自己辩解。”

她哽咽：“总之，你也不会原谅我的。”

“芮莹，”蔺正君微微蹙眉，放下原本手里准备写字的钢笔，语气严肃。

“你嫁给我爸，是你的选择，跟我无关，所以无所谓原谅。”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是吗？”

“怎么可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女人这下眼泪更加汹涌，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这么多年两个人之间的冷淡，让她已经快要被逼疯，今晚全部都爆发出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打破沉默：“难道过去你对我也这样冷淡吗？要不是当初我嫁给了你爸，也许我们现在早就已经……”

“够了。”

蔺正君很不喜欢听她说这样的话。

“过去对你照顾，只是因为把你当做我的妹妹。但现在你毕竟是我爸的女人，就算是为了避嫌，我也不可能像过去一样对待你。”

“不可能的……”

芮莹捏紧拳头，浑身一松，脑子里最后那根绷紧的弦也断了。

“不可能只是当作妹妹……只是因为你现在喜欢上了别人对不对？童嫣？那个比你小十多岁的女孩子！”

“我确实喜欢童嫣，但跟其他事情没有关系。”

“不！你是在用她来报复我！”

芮莹又哭又笑，用手按压着自己的胸口。

“因为那时候我也是18岁，所以你现在就找一个18岁的女孩报复我，让我每天活在痛苦和懊悔里，你明明最讨厌那种嚣张跋扈不懂事的女孩子，却偏偏要找我相反的类型来刺激我，因为你想让我自卑，你想让我永远走不出来！”

“你想多了。”

蔺正君不想跟她解释那么多：“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女人这时候已经哭成了泪人。

“你以前从来不会那么直白地赶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