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显然是话里有话。
“是我唐突了,能否麻烦您解释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爱钱的话,本可以留在哥伦比亚国家科学院继续为国家效力,如果我怕刀的话,大可不必在乌萨斯从事了整整五年的矿石病医生。”
医生的话信息量显然非常大,夏风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位基尔特街区小诊所的医生,可能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随后,夏风把他请到了烧烤店里面的一个之前布置好的会客间,坐在椅子上,南希给医生和夏风各自倒上了茶。
夏风率先张口。
“我的名字叫夏风,对了,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医生轻轻喝了一口茶。
“我叫凯恩。”
“凯恩医生,幸会幸会,今天真是感谢您救了我家小妹,这不是客气,我必须要认真向你道一声谢,谢谢您。”
“医者仁心,应该的。”
之后夏风又和凯恩医生进行了简单的交谈,他得知凯恩医生的诊所成立并不久,只有短短一年时间,而之前他一直在乌萨斯境内,并且他也是一名感染者。
提到乌萨斯这个国家,这让夏风忍不住有些敏感,因为那里涉及到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凯恩医生,您是因为染上了矿石病才被迫离开乌萨斯的吗?”
乌萨斯对感染者的排斥和敌意有目共睹,夏风自然非常清楚,因为变成感染者而被迫离开乌萨斯,这是很常见的例子,当然,有更多的感染者无法顺利离开乌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