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那个方知青来了,给了几张纸,说是啥方子,我担心被豆子给你弄坏了,让你炕柜上了。”
“这么快。”沈青挑了挑眉,“那娘我去看看了。”
“去吧,别在这里碍事儿了。”
沈青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娘啊,之前不是剩了半盆鸡肉吗,爹说留着嫂子和豆子回来吃,那,咱啥时候吃?”
沈母头疼的瞪一眼自家闺女,“你想啥时候吃?”
“当然是今天吃了。”肉就在眼前不能吃,太难受人了,“对了,娘,那野鸡的鸡爪子你回头单独流出来。”
“你要干啥?”沈母警惕的问道,她想起了闺女之前提起的啥泡椒爪子,“我可不给你做那啥爪子。”
得不少的醋,家里可没醋票。
“咳咳,到时候看咱家有啥调料,就做啥,我到时候在书上多找找。”
“回头再说,别给我碍事儿。”
……
趁着炕桌上的油灯,沈青拿了方子看,一共三张,一张胭脂方子,一张水粉方子,还有一张是面脂方子,只写了配方,没写制作方法以及用量。
沈青匆匆扫过没细看,但却悄悄松口气,小心的将三张方子放到一只木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