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柳一弛凑过去亲了厉苏一下,“很可惜,但是以后你还是会给我机会的吧?”
厉苏被柳一弛毫不掩饰的□□的眼神给盯得有些不自在了,推开他的头,耳朵发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柳一弛借势倒在厉苏怀里,头靠在厉苏的颈窝处,“伤口疼,苏苏抱我。”
“伤口疼就往回走。”
“不要嘛,就是想去那里看一下。”
“你要不是受伤了,我就把你打包装进收袋扛回去!”
在柳一弛的软磨硬泡之下,厉苏答应了陪着柳一弛在这里转几圈。柳一弛只说自己累了,一直窝在厉苏怀里,将他脸上的担忧神色同样藏了起来,只偶尔抬头确认一下前进方向。
眼下正是槐花盛开的时候,白色的花朵一串连着一串,掉在枝头上,简直是要将树枝给压弯。就连地上,掉落的白色花朵也一朵接着一朵,铺满了地面。
让柳一弛觉得熟悉的声音一直挥之不去。这里没有像“弓”字那样的证明,只是,他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说,就是这,就是这。
曾经在他心底的疑问有冒了出来,父亲为何要一个人来这里?
柳一弛踩在地上的掉落的槐花上,围着这几颗大槐树走了几圈。他一会抬头望望繁盛的槐花,一会摸一下槐树凹凸不平的树干。槐树皮上交错在一起的纹路摩挲着他的指腹,除了手指感受到的粗糙感觉,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也许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