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太早了,还是要修炼的啊。”柳一弛这么说是想起了他之前特别疑惑地问过厉苏,拿着道人葬回去究竟有什么用?到底是要修炼什么?
瞧瞧,眼下他知道是要修炼什么了,修炼就是要干死这些不知道哪天会冒出的碍眼家伙啊!
“呸——”柳一弛超地上吐出一口带着血水的痰。“口里面都是血腥味,不言师兄,我想要水漱口。最好、最好是能在吃一口你做的冰。”
柳一弛的眼中又滴落下来几滴眼泪。
“对了,收袋里还有我没吃完的蒿草团子。”柳一弛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去拿腰间的收袋,第一个掏出来的是一个大银丝碗,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瞧瞧他以前,都把钱花在什么地方了啊,无所谓地笑了笑,把银丝碗往地上一扔,不重要了。他继续在收袋里掏,找啊找,终于让他找到了,是一个蒿草团子,他出门的时候匆匆带上的,嫌吃着又腻又无味,只吃了一个就不愿意吃了。
他把蒿草团子举到嘴边,张开口小小地咬了一口,眼里冒出的眼泪更多了些。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味道啊。“要是可以放到冰碗里吃,味道就更好了。”
而且身上这么疼,边吃边拿冰敷敷会好受一点吧。
无怖瞧见柳一弛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还从未有过对手在和他对战的时候流着眼泪吃东西。
“雷符。”无怖又祭出了一个雷符,刚刚的失败让他心底有些不满意,此刻,他心底迫切地想看到柳一弛死在这一个雷符之下。
柳一弛把咬了几口的蒿草团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收袋里。“真是的,没看到我在吃东西吗?能不能尊重一下对手。”
“你在和我对战的时候吃东西,才是不尊重我。”无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