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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什么半夜敲人门、给凡人驱鬼都要严重得多。

此时,他俩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阻止让师弟看到木帖上的内容。

相生一路向师弟的房间所在位置狂奔,不言也拖着一瘸一拐地脚往前走。他俩都在心底祈祷,师弟可千万千万不能看到房间里的木帖啊!

谁说只有小纸条才不吉利,木帖也格外地不吉利啊。

奔过来的相生和瘸着脚过来的不言,最后在柳一弛的房门外面,看到柳一弛手里拿着木帖,身子靠在门槛上,正在底头看木帖上的内容。

柳一弛听到动静,一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一个半猪头。话说,第一眼,他还真没认出来眼前的人就是相生和不言,这副模样还真的很难认出来,是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给柳一弛提供了辨认证据。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了?谁干的!”柳一弛手里还拿着那张木帖,“你两是去那个什么道观大醮了是吧?在那受的伤?”

相生和不言的心都往下一沉,他俩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谁干的?我找他算账去,欺负老子的师兄,活腻了是吧。”柳一弛的胸膛气得一鼓一鼓的。

“师弟!”相生一把扑过来抱住了柳一弛。

“师弟!”瘸着腿的不言比相生的动作慢了几个拍,但也一瘸一拐地跑过来抱住了柳一弛。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能去啊!”

“不言师兄你的腿是怎么了?”看到不言走路姿势不对,柳一弛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没事,都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