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这么值钱啊?”
海清波以为柳一弛心动了,赶紧从怀里掏出黑市的求购签,递了过去。
“你不是海家人吗?还这么缺钱?”柳一弛将求购签拿在手里反反复复打量。
站在后边的柳张眼见对话对他越来越不利,身上披着的披风也不暖和了,他后退了几步,想跑!
“一百金一条人命。”柳一弛的语气很平淡,无论是海清波还是柳张,都摸不清柳一弛到底要如何。
海清波只能试探着说道:“很划算吧,毕竟那可是一百金。”他的视线望向柳张,眼含贪婪与不舍,看到柳张一步一步后退,他便大声喊道:“糟了,那人想跑!”
柳张想要逃跑的心思被海清波捅破,一下子就瘫软在地,就连海清波他都逃不过,连海清波连同八个家仆都对付不了的道人,他又如何逃得过?
但出乎意料的是,柳一弛一把抱住了厉苏的胳膊,带着幽怨和委屈对厉苏控诉道:“为什么这家伙就能接到一百金的旱魃单,我就只能接到二十金的,亏我还眼巴巴的稀罕!”
厉苏笑了,笑得格外温柔惬意。他常淡笑,常无奈的笑,常讽刺的笑,柳一弛还是第一次见到厉苏笑得这么明媚灿烂。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能留住厉苏的这个笑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柳一弛看呆了,厉苏笑得这么开心,难道是因为他朝他撒娇?
于是,柳一弛决定继续撒娇,语气放得格外软乎,又饱含幽怨,将他二十一年来看过的琼瑶剧、言情剧女主的语气整合在一起,还拿出小粉拳轻锤厉苏胸膛。“你怎么都不提醒我收费可以高些!都是你呐!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