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道吗?”
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仅眯了半个时辰的厉苏就醒了过来,起床去敲柳一弛的房门。“该醒了,从道观前往集市还有一段距离,等会要去去晚了,集市可就没有摊位了。”
半睡半醒的柳一弛,听到敲门声,挣扎着起来了,只是哈欠连连。房门一开,瞧见精力十足的厉苏,不免羡慕又困惑。
“咱俩都是一夜没怎么睡,怎么你精神这般好?”
“我习惯如此了。”厉苏答道,“老观主对你一向娇惯,即便你‘醒’了过来,原来的老毛病依旧没改。”
“老毛病?什么老毛病?”柳一弛边打哈欠边问道。
“娇气。”
柳一弛:“……”
正巧在这时,相生端着热水过来了。“师弟,该洗漱了。不言在厨房准备早点,等会吃过东西再上路吧。”
“看到没,娇气。”厉苏望着柳一弛的眼睛说道。
柳一弛接过相生手里的热水,将毛巾拧干敷在脸上,热气通过毛孔渗透进去,他终于是清醒了一些。又用柳枝蘸着盐漱口,咕噜咕噜来回几次。这一套动作下来,再被打开的房门吹进来的凉风一吹,他终于是完全清醒了。
相生将洗漱一应用品撤下,不言就端着清粥小菜从厨房走来了。“师弟,厉师弟,用早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