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寒轻“啧”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道:“怎么你还怕本侯有其他企图?”

顾星滢见他眼角上挑,眸中透着几分审视,她垂下蝤蛴,声音柔软:“侯爷误会了,民女绝无此意。”

明明跟她有婚约的是靖远候的弟弟,跟她往来频繁的却是靖远候本人,昨夜他问那样的话,说是自己的意思,今日他答应帮她,又说是为了二弟,她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只是不管什么心思,她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种便好。

江屿寒无声一笑,沉吟道:“韵儿也需行真大师诊脉。”他和行真的十年之约快到了,他不介意提前一点。

原来如此,这下顾星滢不怀疑了。

一晃过去十日,江屿寒那边还未送来消息,顾星滢在跟江舒韵吃饭时,问了一问,原来这些天江屿寒都在外头忙碌,已有几日不曾回府,至于行真大师的事情,江舒韵也不清楚。

顾星滢知道继续耐心等待。

又过了两日,江屿寒倒是回来了,到了江屿州考试的日子,他来给弟弟送行。

贡院外头,江屿寒神色郑重:“二弟,为兄希望你能金榜题名,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靖远侯府祖上都是武将,到了老靖远侯这一代,却走了文官的路子,老侯爷也竭力培养两个儿子从文,可江屿寒并不喜欢从文,在老侯爷死后,他便背弃了父亲的遗愿,投身军营,如今也只能将告慰父亲的希望放在弟弟身上了。

江屿州朝他拱手拜了拜:“大哥放心,弟弟一定不会让你和父亲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