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福公公早早守在黎绍元寝宫外,带着宫娥端着洗漱用品等着崽崽儿起床。
与此同时,圆喜比他更早的带人守在寝宫外,看到福公公带人过来,陪着笑脸上前,拦住他:“福公公安,您身子刚好,怎么能如此劳累,这里有奴才伺候着,您还是快些回去歇息吧。”
福公公打量圆喜,冷笑道:“圆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指挥起咱家来了,咱家身子已好,以后不需要你在殿下身边伺候了,还不赶紧退下。”
跟在圆喜身后的宫娥害怕的哆嗦起来,圆喜脸上却丝毫未变,还是笑呵呵的对着福公公,不卑不亢的说:“回公公的话,奴才哪儿敢忤逆您,只是公公养伤这段时日,殿下钦点了奴才贴身伺候,没有殿下的命令,奴才实在不敢擅离职守,望公公谅解。”
福公公脸色渐冷,这小子居然敢跟他争宠?
哼,不自量力。
福公公端着手,冷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等殿下醒来,咱家让殿下跟你说清楚。”
福公公推开圆喜,走到门前站定。
圆喜让开路,含笑看着趾高气昂的福公公,等福公公站定,也走过去站到了他旁边,一起等黎绍元起床。
辰时,黎绍元准时醒来。
门外候着的福公公和圆喜听到屋子里传来动静,立刻推门而入,静悄悄的布置伺候小殿下洗漱的用品。
两边宫娥走到床前准备为黎绍元更衣,两人互瞪一眼,手下动作比快一般伸向了床里。
还不等她们碰到床被,其中福公公带来的宫娥突然一声尖叫,迅速收回手,只见白嫩的手背上被猫挠了一爪子。
众人一惊,看向床里,只见一只橘猫从床幔里走出来,它压下背,崛起屁股,在床边伸了一个懒腰,在众人的盯视下,伸伸后抓,抖抖前爪,做起了起床操,打着哈气时,小舌头往上卷着,细细的兽齿尖尖闪过寒光。
被挠的宫娥惊恐的后退几步,害怕那对尖牙咬在自己身上。
圆喜给自己的人打了个颜色,另一个宫娥咽咽口水,颤抖的伸出手,试探地摸上了橘猫旁边的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