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把手放在了温景衍的假发上：“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就算她的巧克力草莓卷不符合口味也不至于把人吃哭，唯一解释得通的原因就只有压力大这条了。

她抽了两张纸递给椅子上的人：“擦擦吧。”

温景衍自然不敢说自己是吃醋醋哭的，默认了她的说法，用另一只手接过纸巾，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谢谢。

季昭回到化妆台那边，给他缓解情绪的空间。

没成想镜子把温景衍的半张侧脸照出来了，她想回避都晚了。

卷长的睫毛软软地垂下，睫毛下方蓝色的眼睛湿润微红，眼角亮亮的还残留着泪水。

任谁看了都会感慨一句美人落泪。

关键嘴里塞了食物，他一边认真嚼一边擦眼泪。

又萌又可怜。

过了几分钟温景衍转过身对门附近的季昭说：“季姐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季昭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他空无一物的手上：“没事。”

现在倒是有点搞不懂他是不是喜欢了。

“蛋糕是不是太甜了？”她走过去，拿起他没用过的纸巾，“手。”

“还好。”温景衍下意识把两只手伸到她面前，“我喜欢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