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凌弗御看完一个麻风病人,拿着笔在纸上开药。
徐稚瑞侍立在旁边看药方,越看越不解。
独角金……这独角金不是健脾消食不错,原来也能治麻风?
再看其他的药材,好几种药理不容,甚至是相克的。最主要的是,这怎么跟前两天那个麻风病人的药方完全不一样啊?
他脸越看越皱,越看疑惑越深。
凌弗御写完一串长长的药材丹,摸出一颗丹药放在纸上,让徐稚瑞去抓药:“行了,去抓药吧,抓来煮好后跟这颗丹药给病人一起吞服。”
“是。”徐稚瑞咽下疑惑,恭敬地去抓药了。
将一切收在眼底的绛月予有些无奈。
凌弗御他其实就是胡乱开的药,根本不对症,之所以能治好人,就在于之后给的那颗小灵丹。
所以说不论开什么药方都是一样的,重点是那颗小灵丹,没有小灵丹把病人毒死也有可能。
可怜那徐郎中把凌弗御开的每张药方都默记熟背,甚至还整理成册,打算整理出一本神医百方录。
今日看完三个病人,凌弗御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留着这家伙了,这样不想看的病人就可以甩给他了,阿予真有先见之明。”
“……”绛月予默了默,“倒也不是因为这个。”
她撑着轮椅扶手,缓慢摇晃地站起来。
凌弗御连忙过去扶着她。
绛月予摇摇头,拒绝了他的搀扶,脸色苍白地自己缓慢行走,走了十几步后,才力竭地坐回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