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来如何就不劳长公主费心了。” 卫衡冷眼问道:“东钺皇族有规定,拥有异国血脉的子嗣不能继承皇位,怎么,长公主不仅想以女儿身继位,还想打破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上辈子,她确实是那么做的,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

长公主面色一白,卫衡居然连东钺皇族内部的规矩都知道,自己说了这么多,在他眼中无异于跳梁小丑。

经过这一遭,长公主彻底安分了。

不安分也不行,客院四面都添了守卫,一露头就亮刀子。

每顿的膳食依然是两菜一汤,若主食是粥,连汤都省了,她心有不满,但不敢再抱怨。

抱怨也没有用,退回去就说水土不服,扔了就没得吃,管家特地询问过,要不就不送了?

……

隔日,卫津风尘仆仆地返京。

镇北侯过寿,身为嫡长子不能缺席。

稍作休整后,他第一时间来到将军府向卫衡交差,他已经将殷亲王养了多少私军,有多少兵器查得一清二楚,还偷了一本账目和几封私军将领与殷亲王府往来的书信为凭。

在明面上,他拜访的是俞华霖,三人在书房见了面,他道:“有一件事我到现在没能搞清楚,我手上这本账目的进项比俞将军从殷亲王府拿到的那本账目的支出少了两成,这两成去了哪里?”

就是说殷亲王府为私军投入一百万两,封地只拿到八十万两。

“在别处还养了人。”卫衡双眼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