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福菀郡主站在那两步的安全距离内靠过去,否则俞静宜不可能碰到她,退一步讲,就算她拉到人也是身前的丫鬟,和身侧的某位小姐。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福菀郡主是趁着大家都在看前面的时候主动靠过去的,把俞静宜拉下去之后,就被沿着悬崖边缘来到俞静宜坠崖位置的卫衡一并带下去,若是站的远,卫衡也不会为了拉上福菀郡主耽误营救的时间。
福菀郡主摔断了五根肋骨,俞静宜不会武功,身子娇弱,没有自保能力,单独入水说不准会把哪里摔坏了,许是摔断脖子当场殒命。
理是这么个理,大理寺卿也查到了,但玄阳王府先是搬出福菀郡主的遗言,后又当众落棺,没人会相信这个说辞。
且在没有目击者的情况下,谁也无法肯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了。”陆嵩信誓旦旦:“宜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他目光在昔日的小青梅脸上停了停,欲言又止,起身离去。
俞静宜已是有夫之妇,为了避嫌,不宜多言。
陆嵩走后,门房来报,陆学士候在门口的小厮留下一提血燕,说是为俞静宜补身子。
俞静宜微微一怔,眼底划过一抹苦涩的柔光,吩咐青荟:“收起来。”
若是没有这一出,心悦楼日进斗金,想吃什么都吃的起。
陆家则不同,陆嵩的俸禄不多,陆母又是个卖豆花的,有没有找到赚钱的营生还不好说。
陆嵩还是和从前一样,为她花钱从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