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岳家一系浪费那么多口舌,反被打脸。

大司马气定神闲:“鄙人口拙,实在是找不到说话的机会。”

大司马掌管兵部,自然与武将交好,平日里打文邹邹的嘴仗总是略逊一筹,逮到机会自然要好好利用,以雪前耻。

庄康气结。

事有先后,于国,自然是武将擅自调兵遣将危及江山社稷为重,这桩事平了,还有另外一桩。

秦太师道:“俞将军的妹妹害郡主殒命在先,指使恶仆焚毁灵堂在后,罪大恶极,依律应游街示众,处以绞刑。”

若所言属实,理应如此,镇北侯一系气焰顿消。

俞华霖道:“此事子虚乌有,舍妹是一时不慎踩空,若是有功夫拉扯旁人必要呼救,又怎会悄无声息地掉下去。”

这话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玄阳王道:“这是我女儿临终前亲口所说,她与令妹无冤无仇,还能冤枉她不成?”

这么一说,众人心中的天平再次倾斜,谁会在死前胡说八道,而人在危机时刻的反应各不相同,没有呼救许是吓傻了,未必是来不及。

俞华霖道:“当时可有旁人在场,能为此事作证?”

遗言有假,那么与之有关的都是假证,拿不出证据证明妹妹的清白,就从假证找突破口,这是一家人事前商量好的。

玄阳王道:“我与内子还有我儿都在场。”

一家三口倒是全了,可血亲不能为证,镇北侯道:“那就是没有人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