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和我在一起,这么说你们没有找到他!”俞静宜挣扎着坐起身。

青荟怔了怔:“娘子记差了,姑爷没有去赏菊宴。”

记错了吗?

俞静宜扶额,刚刚苏醒,意识还有些混沌。

青荟双膝弯曲,跪在床前,愧疚道:“是奴婢没有保护好娘子。”

俞静宜伸手将她扶起:“不怪你,是有人拉了我一下。”

闻言,一家子面露惊色,他们都以为是俞静宜慌乱之中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是谁这么恶毒?

郭方蕊捂唇:“如此说来,和你一起掉下去的福菀郡主也有可能是被人害了?”

福菀郡主可比自家女儿惨多了。

虞国公府把人招去,出了事难辞其咎,人手准备充足,赶在各家的人赶到之前就寻到崖下。

俞静宜在崖底正下方的水潭边上,昏迷不醒,皮肤被烫的发红。

福菀郡主肋骨断了五根,被水流冲到下游,在热水里泡得太久,重度烫伤,器官衰竭,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福菀郡主也掉下去了?

俞静宜瞬间清醒,移到床沿穿鞋子,一阵晕眩后强行打起精神:“我没记错,我掉下去的时候看到相公跳下来了!”

他至今没有被找到,凶多吉少。

“妹妹放心,妹婿在外面的宅子里养着,他是偷偷去的,不能被人发现。”俞华霖见状开了口。

卫衡把俞静宜送到岸边,看着她获救才离开。

“他有没有受伤?”俞静宜浮出喜色,停下动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