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要付租金,耽搁不得,待金字匾额刚做好便开张了。

这条街上寸土寸金,一家一主,也就没有登门的邻里。

俞静宜没等到人,差张时前往各家送了十斤桂花酒,张时回来的时候脸色微沉,各家反应不一,总体来说都不算热络,有甚者让伙计出面把他打发了。

青荟道:“那这条街上的商户都是本地的喽。”所以对外来户比较冷淡。

卫衡不置可否,原因是一半一半吧,俞家人刚到此地还不清楚,能在这条街上做生意的,无论是哪里人,都是有些身份的,姿态也比较高,在确认“新主”只是初到此地的“暴发户”,就不放在心上了。

若说礼数嘛,应该是不差的。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各家差伙计送来了回礼,玉器,瓷器,字画,金饰,都很贵重,东家和掌柜走不开,把伙计留下又不礼貌,东西放下就走了,生意如何,各凭本事,与他们无关。

药酒不比酒水,价格高昂,又没有云州城那样的契机,店面虽好,算不得出众,想要推出去更难,俞静宜已经做好前期亏本的准备,面对此情此景并不意外。

到了饭口,迎来一家三口,七岁的小儿探头探脑:“咦,这里不是金福酒楼吗?”

张时有些失望,不过仍是耐心地为他解释,这里已经易主了,顺势又把自家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我能喝养生酒吗?”小儿问道。

张时道:“你不能喝,不过你可以尝尝我们这里的酒酿圆子。”

小儿一听,立刻嚷嚷着要来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