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酒虽是出自俞家二房,俞景石是酒王,尝过之后,一定能调出差不多的,只要差不多,凭借宋家之势,就能让二房的污名坐实了。
同是俞家人,一边是年纪轻轻的小妇人,一边是全族的酒王,众人心中的天平再度倾斜,孔迎蓉洋洋得意。
听到从孔迎蓉嘴里蹦出大房的消息,俞静宜绷不住笑出来,她这一笑宛若一树倏然绽放的梨花,纯净美艳,夺人眼球,也把孔迎蓉笑蒙了,她眸光一凛:“你笑什么?”
俞静宜道:“大伯酿酒的手艺太差,用我爹的酒当上酒王,已经被俞氏除族,宋夫人指望他的手艺能酿出一坛怕是要失望了,若宋夫人是近日从大伯口中听到他自称酒王,就是被骗了,赶紧报官吧。”
早年,孔迎蓉从俞家拿酒的时候从没有人特意告诉她是出自大房还是二房,俞氏内部的事她更是无从得知,眼下骤然听闻此事,思及大房的种种行径,尚未求证,她便意识到俞静宜并未说谎,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只要大房拿不出相似的酒,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男客的席上,客来香的东家萧柏起身来到众人面前,拱手道:“小店与俞家合作已久,对俞家的酒也算有所了解,换过后的酒才是俞家的酒味。”
用来勾调酒水的基酒都是同一批,经常喝酒的人是能够区分的。
俞静宜与他交换眼神,表达谢意,旋即对陈知府道:“望知府大人能够彻查此事,为俞家正名。”
俞家蒙冤,作为东道主,陈知府也是一肚子火气,他黑着脸质问怀琇莹:“到底怎么回事!”
“妾身……妾身也不清楚……许是下人搞错了。”怀琇莹吞吞吐吐,极力地想要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