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俞景山回来过一次,帮忙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问题,又折返灵溪县。

新酒酿成后,在同一时间,心悦楼建成,开张之前先上货,头一批各两百斤,俞静宜抽出时间亲自送货,她倒要看看,价值一千两的招牌是什么样子。

她站在宽阔的正门口,视线上移,仰头,才终于看到了一块别着红绸花的金色匾额,在阳光下光彩夺目,亮得晃眼。

“……”

心悦楼占了一个楼子,她理所当然地认定和旁人家两层高的铺子差不多,内里是一排排的酒柜,筹建的时间略久,许是在外观上下了功夫,全然没想过会是只有在京城能看到的三层豪店。

不远处,曾令人艳羡,别具一格的风雅楼被它衬得失了风采。

她抬手扶额,第一个涌出的念头是,卫衡怕不是真的要血本无归,也不知要卖多少酒才能把投进去的钱赚回来。

回去之后,歇了两日,闭门已久的俞家酒肆重新开张,历时两个多月,东雁澜掀起的波澜早已被街头巷尾的大事小情淹没,一切如旧。

酒肆不再售卖药酒,只供货,单次供货要在百斤以上,有散客问起,便指路即将开张的心悦楼。

如果心悦楼能够顺利经营下去,今后在云州城内就不必再耗费心力推酒,俞家的门户也能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不会再任人可欺。

为此,俞静宜决定助最大的金主一臂之力。

卫衡这一手,成功地将自己与俞家的家业绑在了一起。

不过隔日最大的金主就移位了,乔忻追加单子,豪迈出口:“四种药酒各千斤,老规矩,我会让威虎镖局的人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