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是酒王,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俞老太太冷不丁想起,酒王换人也还是自己的儿子,扯着嗓子喊:“景山!”
没有得到回应, 她环视人群,对上一双陌生而冷漠的眼神微微一怔,小儿子何曾用过这种眼神看她?
拦下她的族人疑惑道:“都是你儿子, 你为何要偏心至此?”
老太太脱口而出:“景石更孝顺。”
族人疑惑道:“酒王不孝顺吗?”
老太太张了张嘴,没能说出否决的话,记忆中小儿子少言寡语,不比大儿子讨喜, 可对她言听计从,任劳任怨,从不给她添麻烦,挑不出错来。
她想了想道:“他纵着女儿与我作对, 就是不孝!”
族人又问:“你孙女为何要与你作对?”
老太太喉头一噎, 因为自己偏颇大儿子一家, 这话是无论如何接不上了。
全族都在观望这件事,族长行动很快, 与孔氏族长沟通过后就把老太太送回去了,又将大房的酒肆转到二房名下。
家中存酒本就不多, 面对空空荡荡的铺子,一家三口商议后决定, 就近从其他族人那里购买酒水填补。
族人们都很积极, 以低廉的价格将家中的余酒供给他们,又伺机取取经。
与俞景石不同,俞景山的酒王是真材实料,能说的就多了, 各家受益匪浅。因着酒王之事,族长本想对其进行处罚,奈何求情的人太多,他“不得不” 作罢。
十日后,老宅的酒肆重新开张,前堂有俞景山坐镇,跑堂的伙计还是从前的,后厨由郭芳蕊掌勺,新招了两个帮工,手把手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