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挑好听的说,金牡丹为人如何并不重要,为了金家的声誉,断然不会在生意场上做出损人不利己之事。

“你的为人又当如何?”金牡丹眼尾上挑,讥讽道:“挟恩图报,钻营取巧,将有妇之夫纳为赘婿,我怎能放心与你这样的人合作。”

先一步登门的贵客不是旁人,是东雁澜,她哪里拿得出凭证,只能换一种方式向俞家施压。

金牡丹说了这么多只是想知道俞静宜所图为何,也好找出应对之策。

俞静宜愤然起身:“既然金夫人没有合作的意向,应该及早言明,何必浪费彼此的口舌,告辞了。”

俞家没有把这件事外传,金牡丹定是与东雁澜有所往来,这生意没办法谈了。

金牡丹看着俞静宜的背影幽幽道:“我相信其他人也会是同样的想法。”

俞静宜身形一顿,金牡丹是在拿名声威胁她。

金牡丹继续道:“你既然有心走商途,何必扒着一个男人不放,左右只是一个赘婿,换一个不就成了,只要你与卫衡和离,我可以把你的桃花酒推到我名下每一间风雅楼,也可以帮你卖乌发养颜酒。”

俞家与宋家走的近,在她看来便是一丘之貉,唯利是图,很容易解决。

“换成齐公子行吗?”俞静宜不会扒着卫衡不放,但也不会任人欺压,她笑盈盈地看着金牡丹:“若是金夫人肯把齐公子拱手相让,我可以放人,左右只是一个赘婿,换一个不就成了,若是达成此事,你能捞到不少好处吧。”

当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