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夫出征,夫唱妇随,感情必是极好。
俞静宜垂眸,掩去眼底的波澜,轻声道:“早中晚各一钱,温水冲服,若是有起色,增至三钱。”
这天下没有任何一种灵丹妙药能够确保药到病除,因人而异,因病而异。
装酒的时候,俞静宜撕下坛贴,只余一个光溜溜的坛身。
卫衡的夫人一定认得他的字,在他能起身走动之前,她不想让对方找来,若对方频繁出入俞家陪伴卫衡养病,她怕自己受不住,全家都受不住。
她打算等卫衡伤势痊愈后,一纸休书送他出门,一刀两断,永不相见。
因着这事,俞静宜情绪很低落。
小赘婿敏锐地察觉到小妻子对自己突然冷淡了,小手不给抓了,对他不闻不问,让张时贴身伺候他,忙碌的时候自己往店里面跑。
他突然觉得家里的小厮有点多。
夜半,俞静宜失眠了,她侧身面向卫衡,偷偷描绘他的眉眼,将他的模样深深刻进心里。
再过不久,这张床上只剩下她自己了。
卫衡皱了皱眉。
他梦见舅兄回来拆穿了他的身份,小妻子送他一纸休书。
……
扒拉着手指又过了五日,卫衡伤口结痂,他作势去抓,俞静宜吓了一跳,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