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更夫敲了五下,从门外走过。

卫衡睁开双眼,感受到怀中的香软,心弦激荡,醉一下“太行山”就没了!

有没有补上洞房呢?

察觉到与小妻子之间隔着的一层中衣,顿时泄了气。

少顷,他除去多余之物,复又阖上眼皮。

晨光熹微,俞静宜悠悠转醒。

耳畔传来小赘婿轻缓的嗓音:“娘子,你放心,就算没到两年之期,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俞静宜猛地掀开眼皮,惊愕发现,身上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小肚兜。

酒后较平日睡得沉了些,可总不会连那种事都一无所觉。

她推开男人,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自己,脊背贴着墙壁,双眼清明,语气凌厉:“昨夜你吃醉了酒,早早睡下,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要多想。”

卫衡微微一怔,低下头,抬手抚上自己左侧胸口四条明显的指痕,无声地控诉。

俞静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瞳孔狠狠地一缩,手指不自觉地紧了紧。

上辈子,洞房花烛夜,她在他身上同样的位置留过同样的痕迹。

已婚小妇人坚信自己是清白的,已婚的有妇之夫认定自己失去了清白,他满眼失落,委屈:“娘子,事已至此,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吗?”

俞静宜别开眼,就算解释不清也不能接受他。

卫衡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起身,束发,去衣柜里选了一身劲装换上,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