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那里有一张百酒图,每个继承家业的俞家人都要在上面书下一个酒字,上辈子,俞静宜仿写了卫衡的字留在上面。

她的劲道不及卫衡,又融合了自己的风格,与卫衡的字只有七分相似。

这七分相似的字却在卫衡黯淡的眸子里注入了光芒,燃烧起来。

原来俞静宜最中意的是他卫衡的字,不是什么狗屁陆状元!

俞静宜放下笔杆,正色道:“你来写的话,笔锋可以再凌厉一些。”

文人墨客的字多用在题诗写文章,坛贴要更为刚劲,张狂,看着字就能联想到酒水热辣辣的滋味,即便陆嵩的字享有盛誉,俞静宜从未让陆嵩为俞家写过坛贴。

无人知道,以字闻名的陆状元最大的遗憾就是他的字始终没能入未婚妻的法眼,连写坛贴都轮不上。

卫衡一把将俞静宜拥入怀中,紧紧的:“娘子,我好高兴。”

那些大儒千万句马屁,不及他家娘子的肯定。

高兴什么?

俞静宜一头雾水,用小手推了推他紧实的胸口:“你快试试,再耽搁下去天黑之前写不完了。”

写不完就继续写,娇妻在怀,卫衡不肯撒手。

俞静宜灵机一动,小手滑倒他的腰间,指尖弯曲,挠了挠。

怕痒的小赘婿瞬间破功,哭笑不得,这也太过分了!

老夫老妻就这一点不好,知己知彼,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