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话头一转:“今年的族比你也来吧。”
“嗯。”俞静宜喜上眉梢,连忙应下。
族比比的是酿酒和调酒,历年只男丁能参加,她招婿继承俞家的衣钵,族长这是承认了她的身份。
被众人无视的俞景石眼见老母亲被带上马车,硬着头皮跟上去,族长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我问你,俞静宜不是你侄女?”
俞景石喉结滚了滚:“是我侄女。”
“你娘是孔家人,她心疼自己侄女,你是俞家人,你却纵着你娘欺负你侄女,俞家没有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子嗣。”族长扭头对驾马的小辈道:“走吧!”
“族长,我知道错了!”俞景石一边追着马车跑起来,一边把锅甩给老母亲:“我下次一定劝阻她!”
……
老太太和大房这一步棋被破,俞家四口推测,接下来宋家该直接找上门了。
可直到日落西山,月挂枝头,也不见来人,倒是酒肆的生意比平时火爆,一家人齐上阵。
卫衡端着一盘醉青虾送上桌,一只女人的手攀上来:“哥哥,还记得奴家吗?”
待看清那女人的脸,他将伸出去的盘子转了弯,兜头泼去。
“啊!”女人尖叫着跳起来,发髻上挂着的两只青虾,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
俞静宜见状上前帮她擦拭,被她喝退:“用不着你。”
她伸手去拉卫衡,语气暧昧:“我要哥哥帮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