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赌的是这婚到底能不能成。
延一日就多一日的钱。
卫衡终于忍不住捻起一颗花生豆,弹在她的脑门上,义正言辞道:“懂不懂什么叫过犹不及!”
他可不想为了多赚几个钱翻船了,而且他的初衷并非是赚钱。
五日后,一辆马车由远至今近,停在酒肆对面。
俞家大房夫人苏翠莲和女儿俞静萱一起把俞家老太太扶下车。
老太太打量着酒肆的门面,睁圆了老眼,惊道:“这就是老二家的酒肆?”
忆起老二两口子灰头土脸、四处借钱的情景,不太相信。
苏翠莲酸溜溜道:“是啊娘,千真万确,老二以前四处哭穷,大家都觉得是我们家太刻薄,结果人家一出手就能在云州城里买下这么大一间店面,到底是谁赚了大头。”
老太太眯起双眼,眸子里精光闪烁。
老二越过老大,让老大的脸往哪里放,这间酒肆必须交给老大打理。
她跟着老大一家子过,老大过得好,她才能过得好。
她清了清嗓子,说得冠冕堂皇:“老二平日里只知道酿酒,哪里会经营酒肆,少不得你和老大来帮衬。”
苏翠莲扁起嘴:“娘忘了,他们家还白捡了一个有能耐的女婿。”
人家连正酒令都能办下来,还不会卖酒吗。
老太太浑身一僵,这个由头不行啊。
苏翠莲一边偷偷观察老太太的反应一边叹道:“都是俞家的孙女,我的萱儿长得也不差,手脚麻利,至今还没许出去,宜儿都成了残废还能招到赘婿,真是让人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