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皇上来了。”香儿焦急地叫门。
“不见!”沧月也有火气,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见了,他屁股痛,没自由,被人暴菊,没人疼。
香儿也不知道哪里惹到驸马了,只有在外头干着急,突然看到那边撑着油伞走来的皇帝,香儿再次喊道:“驸马,皇上真的来了。”
“不见,谁也别进来!”
云若然停下脚步,雨水啪嗒敲打着油伞,他今天是微服而来,华服开始湿了,特别是下摆,为他撑伞的宫人,担忧皇帝受寒着凉却不敢劝皇帝一句。
香儿跪了下来,让皇帝如此她肯定已经罪重了。
沧月早被萧玉放回床上,他的穴道也被解了。沧月辛苦地下地,由着萧玉搀扶走到门边,他压着门,小声说道:“帮我顶着门,别让谁进来。”
说是这么说,但沧月从门缝偷偷看着外面。
云若然走到栏道,他的衣服湿了,发上也沾着雨珠,但依然风采依旧,今日白衣清俊,温文尔雅,他好像眼底有些黑色,是睡不够吧。
突然鼻子一酸,沧月低垂视线,只听外头的人说道:“起身吧。可有给驸马煮压惊汤?”
“回皇上,厨房正煮着。”
“好好照顾驸马,别让驸马受了委屈。”
沧月吸了一下鼻子,感觉到全身的疼更加明显了,忍到云若然走后,沧月才有气无力地走回床去。
“不用扶了,我能自已走。”沧月好强,扯开萧玉的手。萧玉反握沧月的手腕,问:“你喜欢云若然?”
沧月愣了愣,之后不予回答,他心道:我喜欢的是公主,仅是一个人!
“月!”
沧月脚下一软,倒了下去,萧玉大惊失色,他这才发觉沧月的不对劲,沧月在发烧!
沧月被抱上床,一碰到屁股哇哇叫,最后只能翻身躺下,萧玉更加自责了。
“等等。你只能请凌宵来。”要是给别人看,他肯定丢脸到太平洋。
卓凌宵无功而返,正要往自己的住院走便与萧玉碰上。“请你去看沧月。”萧玉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来找卓凌宵。
卓凌宵皱着眉,随后想到了什么,赶紧往瑶花阁赶。
看到床上躺着脸上有着不正常红晕的沧月,卓凌宵深知自己失策了,他赶紧把脉,探体温,结果令他惊讶的是,沧月的毒解了,但是却烧得厉害。
突然沧月挪动了一下,锁骨上的紫红痕迹触目惊心地现出来。卓凌宵有要去察看,萧玉便阻止,两人较量一阵。
卓凌宵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是你干的!”
萧玉沉默,他承认。
“让开,我是大夫。”
随着沧月痛苦加剧,萧玉也只有放开,但他必须站在一旁,亲眼看着卓凌宵治病才放心。慢慢地,萧玉自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到卓凌宵要除了沧月的裤子,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别在这里妨碍我治病,他明显是欢爱受伤,还着凉了。”卓凌宵说这话也是忍着要暴打某人的冲动。
萧玉黑着脸,僵着身退到一边。
“呜……疼疼……”沧月被抬起臀部,分开着检查,撕裂的疼痛让他捉紧着床单。
“啪——”
沧月忍着疼回头,他看到卓凌宵揍了萧玉一拳,心中暗爽。
可是……“别……打,先治……我……”泪流满面啊,你们也别让我光着屁股吹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