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中原中也神色有些复杂,正想脱帽行礼,一摸头顶才发觉礼帽不见了。
大概是掉在卧室了。
太宰治懒洋洋倚着墙,皮笑肉不笑:“这跟森先生没关系吧?森先生这么关注部下的私生活吗?”
“没办法,两个都是我最得力的部下,有人向我报告今晚有武装侦探社的人前来,迟迟未离开,我做首领的总是要来看一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森鸥外四两拨千斤,意有所指。
太宰治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呜哇,森先生知道小姐在这里,就不必再掩饰了吧?”
江户川乱步满脸无聊地不想听肮脏的大人说话了,虽然一直在说武装侦探社,但是明明就是冠冕堂皇的借口,这才不是重点。
正当太宰治和森鸥外“友好交流”的时候,卧室方向的门探出一个小脑袋,纯白如雪的发丝微微有些凌乱,头顶因此翘着一根呆毛,稍微打着卷的发尾垂下,随着少女的动作轻轻摇晃。
“森先生?”看清了来人的长相,茶茶似乎放心了一点,揉了揉氤氲一层薄薄水雾的眼睛,像是有些困顿,“森先生为什么这么晚也会出现在这里?”
“茶茶小姐,天色已将快要亮了哦。”哪怕看到茶茶从自家干部的卧室里出来,森鸥外也神色不变,相当从容的模样,“因为爱丽丝做噩梦醒过来,很想见到茶茶小姐,所以我就带她过来了。”
“实在是没办法了呢。”他叹着气说,仿佛真的因为爱丽丝做噩梦而十分苦恼。
“茶茶!”随着森鸥外的话音落下,他牵着的身侧金发红裙的幼女也好似瞬间有了活力,委委屈屈叫着茶茶的名字,张开双臂扑进茶茶的怀里,“我好怕。”
不要脸。
这是在场所有人一瞬间闪过的想法。
但是这么离谱的理由,茶茶愣了一下,居然迟疑着真的相信了,没有挣脱开爱丽丝。
因为今天晚上她真的顺手对森鸥外的梦境做了一点改动,让他瞬间美梦变噩梦,被变成壮汉拿着针筒的爱丽丝按着揍了一顿……
已知爱丽丝是森鸥外的异能,所以森鸥外=爱丽丝,森鸥外做噩梦=爱丽丝做噩梦,而森鸥外说爱丽丝做噩梦被吓醒,所以森鸥外是被噩梦吓醒才跑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