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安随声回答:“是有些。”
他坐在卧室的桌子前,低头翻书,温柔灯光下,侧脸有种淡漠的英俊。
脱去严禁端正西装外,穿着睡衣的他有种温柔倦怠感;而脱去睡衣,就剩下纯粹的欲。
穿着西装是绅士,脱下来就成了野兽。
不愧是当初令白栀一见钟情的脸。
白栀虽然没有经历过其他男友,却也隐约感觉顾维安的需求量有些多。
婚前、谈恋爱时顾维安不碰她,是担忧令她怀孕,打乱她人生计划;而婚后不做,大部分原因在白栀身上,她怕疼,害怕无爱的性会让她更加痛苦。
但后者这个顾虑暂时没有了,白栀慢慢地发觉和顾维安在一起还是蛮乐的。如果对方是他的话,或许不会很痛苦,她也可以忍受。
假设此时的顾维安再提出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
毕竟白栀也很好是什么感觉。
可偏偏现在他对此只字不提。
白栀有些苦恼。
她先前没有主动过,始终被动;如今才发现,真是件好困难的事情。
正当她思考该如何委婉不失和谐地提出时,顾维安忽然合上书,摘下眼镜,随手搁在一旁:“睡不着?要不然,今晚我们玩点有趣的小游戏?”
白栀心脏砰砰砰地跳:“这个,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顾维安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地将她脸颊侧的碎发掖到耳后,“喜不喜欢惩罚形式的游戏?”
惩罚。
两个字一过,白栀脑子里瞬间驰过无数辆喷气高速火车。
刚解下的腰带,带着他体温的领带,撕破的裙子,被拽掉扣子的凌乱衬衫。
这些是她可以想并且能够做出的事情吗?!!!
顾维安说:“那今晚就去书房。”
书房!
白栀一颗心再度高高悬起。
果然,顾维安一直以来的老狐狸面具终于要掉落了吗?他是不是又想像以前那样,在书房和她玩惩戒y。不同的是以前要一边背单词做题一边接受他的爱抚,现在要在书房里进行更加令人脸红心跳的双人乐游戏了吗?
白栀矜持了一下下:“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顾维安朝她伸出手,“走,我们去玩点有意思的。”
当白栀触碰到顾维安手的时候,整颗心都慌乱了节奏。
难道这个“新婚”是要在书房度过了吗?书房好像是有张沙发但是不是有点太小了完全容不下两个人,桌子倒是足够宽大但是好硬啊她不喜欢,难道是地毯可万一留下痕迹被清理的人看到会怎么样——
抵达书房后,在白栀不安的目光,顾维安从容地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转身走向她。
顾维安把书的封面展示给白栀看。
《高阶数独挑战三十题》
白栀:“嗯?”
“今晚玩数独,”顾维安淡然开口,“三十分钟,看谁解出的题目最多。惩罚输的那个人今晚穿三件睡衣睡觉,够不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