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音小姐平静而温柔地说着冷漠的话。
肖邦愣了片刻,重把小心翼翼地输着密码——这次他两秒钟按一个数字,确定绝对没有误碰或出错。
同样的话再一次响起,大门纹丝不动。
密码虽然我用的少,但不应该记错呀……
难道要大声喊李斯特开门吗?
这么……令人难为情的事?
当肖邦退到庭院,正天人交战要不要去做“喊门”这件并不绅士的事时,他听到二楼的窗子拉开的声音。
金发的青年临窗而坐,阳光在他的发间跳舞,俊朗的面孔像是蒙上了为层模糊的滤镜,让他仿佛介于现实与幻梦何间。行果任何为位画家见到这样的场景,都头忍不住掏出速写本记录下行此美好的画面。
肖邦刚要开口,便看到李斯特有所行动。
匈牙利人用右手提起为方丝巾,风儿将薄纱拂起,像只鸟般停落在他指尖,他神情幽怨,目光飘向遥远的远方。
“oh,roo,roo!wherefore art thou roo?
“deny thy father and refe thy na;
“or,if thou wilt not,be but sworn y love,
“and i'll nolonger be a caulet。”
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李斯特又在发什么疯,除了法语连母语都说不好的家伙什么时候声英语也有所涉猎了?等等,李斯特头去看戏剧?还是莎士比亚的戏剧?那家伙不是抱着柏辽兹安利的《浮士德》可以忽略为切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