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举起手臂,背靠在车厢上动也不敢动。
“弗朗茨,我是‘欧罗拉’,你不认识我了?”
“弗里德,我是‘夏洛琳’,你不认识我了?”
少女们异口同声的问话,换来了两位青年的面面相觑。
金发的匈牙利人和棕发的波兰人视线不由地装在一起。
“弗雷德,你终于来啦!”李斯特的金发似乎更加耀眼了。
“啊,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弗朗茨·李斯特先生呢……”肖邦虚眯着眼,吐出的词汇没有一丝温度。
“弗雷德,我可是天天在期盼见到你……依照我们的关系,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冷淡?真让我伤心……”
李斯特夸张地演绎着受伤,像极了一只耸拉着耳朵的金毛犬。
“收起你那令人……尴尬的演技,天天盼着我?您不是忙着在德国扎根,怎么会有时间念叨我?我们的关系?李斯特先生,我们自1842年之后,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发发慈悲动动您的大脑,别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肖邦冷漠地嗤笑无声宛若一只高冷的猫,不耐烦地亮出爪子划清界线。
“1842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弗雷德,我们不是挚友吗?”
“请用过去时态,曾经!现在?李斯特先生,容我提醒您,我们已经断交很久了。”
“断交?我和你?”
“对——”
“开什么玩笑!”
少女们放开了彼此拥抱的人,渐渐靠在一起看着俩人来来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