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之所以呆立在那,该不会是三观又受到冲击了吧?
“嗯……早安?”
肖邦的问安细若蚊声, 尾调稍扬。难得的是, 他竟没有背过身去, 没有从口中隐晦地低语出某些让人羞赧的礼仪建议。
“咳咳……弗、弗朗索瓦, 这、这么早吗?”
“……”
糟糕的开端令某位小姐差点舌赤打架,只恨不能捂住对方耳朵重来。
某位先生在短暂的沉默后放下了他备受折磨的袖扣,藏于身后的衣袖上明显印着指痕。
“像梦一样的昨天……欧罗拉,我被什么驱使着早些醒来……果然,如果我还像平常一样起床,我就会错过你特别的‘早安’了。”
“哦。那有我的今天,你要怎么过呢,弗朗索瓦?”
“钢琴课……我想我该兑现某位小姐的预约了?”
“非常好,肖邦‘老师’。请问,您今天要准备教我什么?”
“这里可没有我的教材……我想您不会介意我离开一会,回家拿几份教学乐谱,亲爱的‘学员’欧罗拉。”
“那您还在这等什么呢?您已经欠我的课那么久了!”
“……不,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欧罗拉,你这是单方面取消我的早餐的意思吗?”
晕眩和模糊再一次席卷少女的感知,她脑中一片混沌,尴尬地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