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除了高烧带来的酸痛感,已经几乎没有病痛的存在了。
真像个奇迹。
肖邦嘴角突然泛起一丝笑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短暂的感染风寒,反倒让他倍感意外。
他刚要挪动身体,却因一只并不属于自己的手将蓝宝石雕琢成浑圆。
尤其是他的手还紧紧抓着她。
女人的手……
不对,我似乎躺的地方并不是枕头?
没被风寒夺走呼吸的波兰人,却被自己的认知忘记了吸气。
这个指甲的形状……欧罗拉?
青年迅速撤下额间的手,他不必抬眼,便看到欧罗拉倚靠着床头的睡颜。
她似乎担忧着什么,眉间有化不开的忧郁,但她的手一直紧握着他,将他环抱在身侧,从没有放开过。
他的眼中再次席弥漫出一层烟波。
我自痛苦中醒来,发现你早已陪伴在我身边。
欧罗拉——
我从不知道,它是这般简单,却又让人幸福得可以眼泪成诗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身体失去知觉的半小时好像有点后遗症(只是应激反应,现在恢复正常了),我今天码字感觉到手异常僵硬(应该是心理作用,我近来调整一下),速度明显慢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