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气焰瞬间变弱,她闪亮的琥珀里满满都是震惊。
青年当即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开始无声地重新掌控他和她的双人节奏。
“你看,连李斯特都这样,为什么要对我苛刻呢?如果你非要认为我说不出口的东西是‘马甲’的话,亲爱的欧,那我的确有一层马甲,但你的弗朗索瓦并不害怕,我并没有隐瞒你非道德的、不忠诚的东西。”
山雀似乎收回了她嚣张的双翼,青年满意地在心中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不,还不能松懈,他还可以想再做点什么,让她彻底忘掉这危险的想法。
“如果你认为我披上马甲伪装……欧罗拉,那就由你亲自来探寻我的真实吧。”
肖邦挑开欧罗拉耳边的发,俯首在她耳畔,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低音迷蒙却坚定地宣告。
“我只愿意被你揭去一切,你的我从来不假。”
他发现了,她就是一只纸糊的老虎,装腔作势都可被发自内心的亲昵粉碎。
虽然足够羞耻,但他也愿意鼓起勇气,享受这般与她甜腻的交锋。
等肖邦抬起头,发现他的山雀正双眼放光地望着他。
“你是……艳情作家吗?弗朗索瓦,依照你的说话,难以启齿的作家身份又要披马甲发表……我只能这么猜想——啊,我可以忘掉的,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欧罗拉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算去仿写贝多芬也不会去写那些该死的玩意儿——
上帝啊,欧罗拉的脑袋究竟在想些什么,我要怎么继续接话?
很好,这辈子都不知艳情为何物的弗里德里克·肖邦,被自家未婚妻无意间丢出的底牌打出王炸。
靠着书柜摇摇欲坠的作曲家,双脸通红,只恨不能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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