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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逐她的背影,呼唤她的名字,企图再一次让她远离绝望的召唤,回到他身边。

少女蹒跚的背影定格在路灯下,她颤巍巍地转过身来,眼里满载着珍珠,固执地坚持不让它掉下来。

青年停下步子。他和她就隔着一首夜曲的距离,他所有的腹稿都被献祭给无声,最终汇聚成一个名字。

“欧罗拉。”

她吸了吸鼻子,忍着委屈和难过,支离破碎地问确认“弗朗索瓦·彼颂,我还能,去你身边吗?”

他拼凑出一个难看的笑,闭眼摇着头,“不,欧罗拉……亲爱的,这次换我,去找你。”

青年飞奔过去,牢牢将他的山雀抱在怀里。

……

肖邦柔软的法式衬衣上瞬间就洒满了温热的水滴。

他的下颌轻轻贴在欧罗拉的头顶,默声地吐露着柔软的词汇,接纳了她泛滥的雨季。

“我不会跟你道歉的,弗朗索瓦……你从来都不是肖邦,你也没必要是他。”

“嗯,我会向你道歉的,欧罗拉。”

“对不起,弗朗索瓦……我没有办法割舍掉肖邦,他早就在我生命里了。”

“好,我会把你从他那抢过来的,欧罗拉。”

毛茸茸的黑脑袋从青年怀里探出来。

虽然止住哭泣,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少女,歪着头望着他,她刚刚似乎,听到了一句特别的话。

“手臂痛吗,我的傻瓜,身为钢琴家,连自己最金贵的东西都不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