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弗朗茨,我才不会因这点事生气——我只是腻了,不想再玩这个扮演游戏。”
“好,你不生气……看来她回给你的礼物,你一点都不满意?刚好我饿了,这袋饼干送我我就真的吃掉咯?”
李斯特大咧咧拆开那个柔软的丝绸小袋,瞬间姜香便扑鼻而来。
他故意将凑近去嗅可爱的小点心,虚眯的目光满意地看着好友双拳紧握。
就波兰人那别扭的小心思,别人不懂他还能不知道?嘴上说得再决绝,指不定心里多心疼呢。
他就是时不时会拎不清,刺激刺激他,让他发泄出来,再好好哄哄就好了。
“……这东西也给你!”
肖邦咬咬牙,指着另一个小礼盒,刷地站起,向门口拔步而去。
“都这么晚了,你去哪,弗里德?”
“去马里亚尼夫人的沙龙,不弹琴,只喝酒。”
还说你不生气?
我可从不知道你对酒有兴趣。
口是心非绝对就是你——弗里德里克·肖邦最佳的写照。
不过,这次竟然这么大动静?
果然长久不接受爱情的滋润,某人已经生疏到不知如何维持绅士风度了。
李斯特撇起嘴。他把饼干放到一边,拆开另一份礼物。
好友圈涵盖巴黎作家圈大半的他一眼就认出了墨水的来源,简·赫本的律师和祖母绿。刚觉得着礼物不知所谓的他,在放下墨水瓶的瞬间,记起来昨天在沙龙里和某位作家的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