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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同等面额的法兰西银行票据被递交到欧罗拉手里,这正是她要求的嫁妆。

少女随意扫了眼票据上的数额,秀眉一挑的同时,听到传信人捎来的口信:沃德辛斯基一家已经离开德累斯顿。

欧罗拉瞬间明白对方的暗示,她和那一家,从此算是各自悲欢。

“嬷嬷,父亲留下来的那份你可以取用做我们生活的开支,这部分我想自由支配可以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你目前不必为此操心。”

“那就好。嬷嬷,等下我出去一趟。”

“出去?去干什么?”

佩蒂特看向老早就跑到咖啡馆柜台前,用桌上的笔墨写写画画的欧罗拉,无法理解她的意图。

只见少女扬了扬票据,分出一张把它包好,一幅轻描淡写的随意模样。

“去送这个,应该能赶上吧……给那位‘弗朗索瓦·彼颂‘先生’。”

“什么——”

近来被压制已久的风暴在此刻降临,佩蒂特快步跑到门前,忘记骨子里的礼数,张开手臂死死堵在门口。她眼睛瞬间红了,声音近乎嘶吼。

“你今天,哪都不许去!”

这是第一次,少女在长者身上,看到如此汹涌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