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目光凝视，“师父待你如同女儿一样，将你养大，甚至将你复活！你就这么对待师父的恩情？”

“恩情？”

师姐忽然狂笑，“再大的恩情也不及你啊！那个老混蛋，明明早就看穿了你的身份，明明早就知道你是人类……”

“呵呵呵呵。”

“他偏偏隐瞒了一切，最终让我被你害死！！！”

师姐声音骤然变得尖锐。

秦海心神狂跳。

看穿……

身份……

原来自己早就被师父看穿了吗？

也对，自己跨越数千年，有些东西其他师兄弟不记得，但是师父又怎么可能不记得，他终究低估了杜马的实力。

只是，师父竟然没有揭露自己！

为什么？

“因为他老了。”

“他已经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锐气。”

“他不想干涉任何事情，甚至自己的徒弟，他说自己时间力量使用过度，会遭受到报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