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看向牧原。

“……”

牧原沉默，如果有办法，他爷爷怎么会耻辱这么多年？虚拟物价局在现实中影响力不大，可是他都亲自到了金城！只要跟那些豪门权贵进行一些利益交换，封杀陈锋一个小小的初级制作师？

太容易了！

当初，封杀他爷爷也是如此。

“你爷爷当初怎么解除封杀的？”

陈锋忽然问道。

“道歉，并承认一切都是陶教授的研究成果。”

牧原大恨。

这是他爷爷当初的奇耻大辱，分明是自己的东西，分明自己才是维权的，可是最后因为现实，居然不知不觉的发展成这样？

何等可悲！

而现在——

当初他爷爷所经历的，正在陈锋身上上演。

“对不起。”

牧原捏紧拳头，“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无妨。”

陈锋笑笑，“只是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