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忽然明悟。

惯性思维！

不是大家猜不到，而是因为，根本没人会往这方面想！因为这么多年，从没有一个突破极限的基因试剂！

一个没有！

那么多大师那么多公司都研究不出来，区区一个新手能研究出来？

没人信！

自然也就没人想，而偏偏，陈锋就做出来了。

“你牛。”

牧原唯有惊叹，“要不要我帮你解释解释？”

“不用。”

陈锋摇摇头，“这样就挺好。”

“啊？”

牧原愣了一下。

“有议论才有热度。”

陈锋笑笑，“虽然我自己懒得搞，但是既然有现成的炒作，为什么要浪费？让他们黑吧，反正我根本不怕。”

牧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