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王蠢一口喷了出来,喷了钱伯一脸,“我刚才吃的那软乎乎的东西是胎盘?”
“是啊。”
“哇……”
王蠢扔下土罐,跑到洗手池边狂吐起来,恨不得把肠子都吐出来。
足足吐了十几分钟,王蠢又反反复复漱口,这才有气无力的躺到椅子上。
“老头,坑人也不带你这么坑的啊!”王蠢想死的心都有。
“紫河车是好东西啊……”
“你再说信不信我揍你!”王蠢怒视着钱伯。
“咳咳……我不说,我不说好了吧……你真是的,紫河车而已……”
“啪!”王蠢一脚踢向钱伯的裆部。
“啊……”钱伯发出一声惨叫,捂住裤裆蹲在地上。
“我警告过你的。”王蠢一脸别怪我的表情。
“臭小子,以后不准用这种阴损的招!”
“以后不准给我吃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定要告诉我!”王蠢对钱伯的话嗤之以鼻。
“你狠!”钱伯终于缓过了一口气,扶着墙壁走到长条凳上坐下。
“咦,老头,你怎么啦?是不是活不了多久?如果死了,一定要通知我们,我们好去给你送花圈。”一个满脸横肉的脑袋在窗户外面瞅着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