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 她低下头,继续啃起了那个已经变得扁扁的菠萝包。
真纪吃东西的动作很缓慢, 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慢慢咬下一口,然后飞快咀嚼再吞下去。
太宰治盯着她不断鼓动的腮帮子看了几秒,道:“不知道你自己清不清楚,但是你心虚的时候会用敬语,太明显了。”
真纪的腮帮子顿了一下。
她毕竟不是日语母语,现在能把日语说得很溜都是靠着大学学来的那些底子勤加训练,而在飞日语母语国家,学日语的时候最先接触的肯定是带敬语的句子,所以也不难理解为什么真纪一进入非日常状态就容易变得“特别礼貌”。
真纪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要这么刨根究底?你应该不是好奇心旺盛的类型,太宰先生。”
“因为你偶尔会知道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比如?”
“比如,我讨厌狗。”
“情人节那事儿?”真纪耸了耸肩,“只是个巧合。”
太宰治可不这么认为。
一次两次还能是巧合,真纪不仅仅知道一些关于他的小细节,况且在性格上也有和他的相似之处,虽然这也能推锅给学院和同一个爹娘生下同一套娃之类的——但是太宰治知道,真相绝对不是这样。
然而真纪已经厌烦了车轱辘这个话题,她扯开了话头:“还有一点很奇怪,为什么您会答应带我来这里?”
之前为了她和陀思私下联系的事情,太宰治都找上真纪吵了一架。
他来酒店还能理解成担心她,但是现在直接带她奔赴战场,这事情就和之前相矛盾了。
太宰治说:“我有一种直觉,你今天该在这里。”
真纪挑眉:“我不知道您是相信直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