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透过门打开的一点缝隙照到了真纪的脸上。
太宰治又产生了那种奇怪的错觉,就好像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带着一点点的冷漠和漫不经心,以及慢慢的警惕和戒备。
“我该以为我和你的关系比之前好点了。”
太宰治耸了耸肩,然后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事实上,这次确实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了真话。”
真纪:“那么为什么你要瞒着我?”
她有些不解。
太宰治并不是那种很会担心别人的家伙,至少担心的对象不可能是她——毕竟他们本质不熟,虽然有点血缘关系,但那也是系统伪造出来的。
太宰治好像看出了真纪在想什么:“你并不了解我,小姑娘。”
我了解的。
真纪本来想这么说,但是随即意识到了太宰治说的是事实,她确实不够了解她这位便宜哥哥。
那些所谓的印象,大多是她的臆测。
真纪迟疑了一下,她并不是会根据自己的猜想判断他人性格的那种蠢货。
但是不知为何,在对待太宰治的时候,她就会变成那样。
太宰治上前,微微倾下身体,揉了揉她的脑袋:“如果你知道这是笑面人做的,会怎么样?”
“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你这个说法,”太宰治说,“就是说,你还是会想办法通过这个线索找到笑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