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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心舒明白,茨木虽然口头不说,可心底终归是羡慕着酒吞当爹了。所以,他今晚格外卖力,花招百出着邀她共乐。

但生孩子的事儿哪是说有就有的,猴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得看子女缘。

茨木揽着乔心舒,靠在她的耳边,有些闷闷地说道:“挚友找过我。”

“嗯?”

“在红叶不愿再见到他的时候,他来找我喝酒。”

茨木抖着不为人知的消息:“他唯二的两次酩酊大醉,都是为了红叶。”

“挚友问我,如果在妻子生产出意外的时候,我会保下哪一个?”茨木浅吻着乔心舒的额角,“我理解他,正如他理解我。这个答案我们是一样的……子嗣……不是和特定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从深爱之人肚子里爬出来的,才是我们承认的子嗣。”

“我能明白那种心情……如果红叶在那一天去了,挚友也会跟着走。”茨木浅啄着她的唇,“心舒,我既想要子嗣,却也不想要子嗣。”

“我羡慕挚友,但……你比谁都重要!”

茨木知道,乔心舒的身体素质已是越来越强,她也有意无意地询问过姑获鸟关于生子的信息。她的身心都在为孕育一个孩子作准备,要是换在以前,他能兴奋地跳起来;可现在,他极度担忧。

他听过红叶生产时声嘶力竭的惨叫,他无法想象红叶那么要强的女人竟然也会痛到不能忍受!

他几乎是惨白着脸听完了红叶的哀嚎,再联想到乔心舒的身板……

乔心舒却柔和了眉眼,往他怀里拱了拱:“可我,大概会做出和红叶一样的选择。”

“成为母亲,是每一个女人的权利,而非义务。”她笑了,“我选择你来当孩子的父亲,就是这么简单!”

茨木怔愣。

“行了,别那么一副表情。”乔心舒砸了他的胸口一下,“你也是期盼孩子的不是吗?不然你今晚那么卖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