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一番,乔母和乔父收下了礼物,这才与茨木几个聊了起来。
“小伙子,上次见到你,你和心舒住在一处,我记得心舒说过,你是国外的。”乔父突然想起这茬,“怎么这次交谈,不借助工具了?”
他还记得初见茨木,这小伙子穿着“戏服”,用手机作媒介,说得可是一口地道的外国话,咋没两个月,就能流畅地说中文了?
别是上次在唬他吧?!
茨木一僵,抖了抖手腕,让长袖遮掩住黑珍珠,分分钟找了个天|衣无缝的借口:“我拼命学习,终于学会了中文。”
乔心舒:……拼命学习?学习知道你这么拼命吗==
“哦——”乔父点了点头,复又问道,“可你上次的说辞里,你似乎并不是国外的,而是某个屯里的?”
乔心舒陡然一惊,什么鬼?
讲道理,她的父母初见茨木时究竟说了什么她早已记不清了,这会儿乔父再三追问,八成会漏洞百出,这万一问出个子丑寅卯……
她不禁暗自着急了起来。
哪知茨木从容淡定极了,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回道:“我来自大江山,大江山在国外。”
乔父略一沉吟,眯起眼:“国外……心舒要是嫁给了你,你们要定居在国外吗?”
茨木头顶的天线立刻竖了起来,直觉系动物的警报系统让他下意识地喊道:“不!”
他记得乔心舒对他掏心掏肺地说过,想要陪父母终老,度过平凡的一生。
“会住在这里,常来看看。”茨木完美回复道,“我们会在这里建宫殿……哦不,买房。”
建、建宫殿?!
乔父乔母并没有漏过这几个字,顿时看向茨木的眼光更诡异了——这是得富豪到哪种程度,才能说出“建宫殿”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