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膏、叶子……红叶当真是心细如发的女子。
乔心舒微微笑了起来,收拢浴衣,正准备回身收拾下盥洗用品。
忽然,她耳畔传来一声窸窸窣窣的骚动。
脑海中警铃大振,她猛地回头,就见四周一片平静,仿佛刚才听到的响动只是她的错觉。
但,这里荒郊野岭的,她独身一人难免有些害怕。
一手抓起黑珍珠,一手握住了一块石头。她可不会因为好奇心而贸然上前查探,恐怖片的套路告诉她,越是好奇越是独自行动,就越是死得早==
她决定呼唤茨木,可眼前的灌木丛却分开了一条小径……
一只浑身雪白的奶狗颠颠儿地撒开蹄子奔来,它跟茨木如出一辙的金色瞳孔注视着她,小小的鼻尖上挂下一道可疑的血迹。
这种恍若痴汉的目光,似乎有那么一点儿熟悉?!
乔心舒:……
她一把拎起了他,死命晃荡起来:“茨木,你居然卑鄙到变成一条狗来偷窥我洗澡吗?!”
奶狗呜哇呜哇地蹬着腿,被摇得七荤八素,几欲晕厥。
他委屈极了,奶声奶气地叫唤起来:“放开我,愚蠢的女人!”
妈个鸡还愚蠢的女人?茨木你这狗比!
“你偷窥女人洗澡还有脸说这句话?茨木你别太过分!”
“我才没偷窥,我是不小心看到的!”奶狗蹬着腿,汪了两声,“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叫斗牙,才不是什么茨木!汪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