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冲入卧室、倒腾挎包、掀开柜子翻找起来,却发现……没有!什么都没有!一片都没有!
“啊啊啊!该死的!”乔心舒愁得疯狂抓头发,几下就把自己挠成了梅超风。
她现在就裹着条浴巾,里头空荡荡的啥也没穿。找不到卫生经就意味着血崩,她已隐约感觉到腿间再度变得黏腻了起来。
到底放在哪儿了?
乔心舒拼命回忆着,可除了盥洗室和卧室,她真的想不出自己会把这日常用品放在哪里?
不……等等!
她忽然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眸子紧紧锁在了室内的垃圾桶上,面上惊疑不定。
要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昨儿傍晚茨木啃完鸭脖后满嘴满手都是辣油,她无奈地跑盥洗室拧了块毛巾,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大佬团吧着一张白色的餐巾纸丢进垃圾桶里。
他似乎说了句:“这毛巾怎么这么黏糊?”
眼见他身上干净了,她也没在意,只是递过毛巾再让他清理一下。至于垃圾桶,她根本……没有在意!
乔心舒:……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这会儿,乔心舒已经顾不上自己是不是中空的状态了。她瞪着眼拧开了门把,犹如饿狼扑羊一般冲向了垃圾桶,乞丐似的在里头刨起来。
生理知识的视频已经到了尾声,察觉自己似乎弄错了什么的茨木正有些尴尬,就被乔心舒那副凶残的模样唬得一愣。
“女人,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乔心舒面无表情地从垃圾桶里捻起团成球的卫生经,闻着上头还没消散的鸭脖味,整个人都不好了。
“茨木童子!”她炸得头发都蓬开了,“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