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眼前这个人怪。
火焰还在燃烧着,冰冷男子闭上眼睛打坐,全然不将泰镜盷那充满好奇的目光放在心上。
泰镜盷平日里也是一个颇为淡然的人,但此时,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的直盯着冰冷的男子看,好似对他生活的每一个部位都很好奇一样。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着,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外面的雨慢慢的细小缠绵起来。
但是,微风吹的却更狂烈了,丝丝的冷气钻进了神庙中。
地上的干柴已经被燃烧的差不多了,冷风灌进来,让泰镜盷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个冷战。
他望了望外面,伸手将披在身上,已经半干了的衣袍重新穿到了身上。
他站起身子,慢慢的望庙口走去,望着仍未停歇的雨,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退了回来。
看来今天,他的运气真的是用完了。
不知道陆听澜在这种天气找不到他,会有多着急呢。
本来只是随性的走一走,没想到,走出了这么哥意外。
重新退回去,他又到墙角抱了些干柴,重新隆到了火堆上,本来快熄灭的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泰镜盷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那个气息冰冷的男子却蓦然张开眼冰冷的望着泰镜盷:
“我的东西,从来不允许别人动的。”
他的声音很冷很冷,就系那个是带着冰渣子一样,刺人又激人,那里面蕴含的无情和霸道,更是让泰镜盷莫名的心悸一下。
泰镜盷竟然有些无措,抬手摸了摸白嫩的鼻头:
“对不起。。。我只是看这火快熄灭了。。。害怕一会我们会冷。。。”
一个陌生的人而已,他却轻而易举的用了我们来自称。
“哼。。。”
冷漠的男子眯起眼睛,上下的打量了泰镜盷一番,蓦然站起身子,悠闲的踱步接近泰镜盷:
“动了我的东西,要付出代价的。”
泰镜盷呆呆的抬着头,无措的望着慢慢逼近的男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这。。。这是庙里的干柴,不。。。不是你的东西吧???”
男子的眼眸闪了闪:
“可那火,却的确是我的。。。谁谁许你再次点燃它???”
泰镜盷慢慢的蹙起眉头,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男人在强词夺理???
“你想怎么着???”
男子蓦然弯下身子,将一张冰雕半的俊酷容颜逼近泰镜盷:
“不怎么,拿你该付出的代价。”
泰镜盷被他猛然的接近吓了一跳,眨了眨眼,语气有些不通畅:
“什。。。。什么代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