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两个都不想要选，如果可以，他希望永远做一只鸵鸟，什么也不用去面对。

可是，事实总是与人的想法背道而驰的。

云倾缓缓的叹息一声，不敢再直视秦无封那双盈满焦灼的渴望，又夹杂着忐忑不安的眼神。

他抬起头，闭上眼睛掩去他眼中的想法，浓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着， 他轻轻启唇，给了秦无封一个宣判：

“大哥……对不起。”

他无意要伤害秦无封。

但是，他真的难以选择。

如果，不能遵从心的选择，心无法为自己做出最好的选择的话，那么，他就选择最合乎常理，最应该做的选择。

听了云倾的话，秦无封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一样，他摇晃着身体，后退一步。

“不……不……”

抓着云倾肩膀的修长手指慢慢的紧缩，秦无封平日幽黑冷静的眼睛完全燃烧了起来：

“什么对不起？？？我不要对不起……

你知道我爱你对不对，而且，云儿，你对我，也并不是毫无好感，对么？？？”

这个问题……

云倾的心在狠狠的一窒后，慢慢的缩成了一团。

这个问题，比刚刚那个问题还要难以回答……

他爱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