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来不也……”
“那是因为我的公寓里只有一枚套,而且它……”洛森顿了顿,“之后我还确认你服用了法师界那种在贵族圈很流行的特制药,每次还专门带你去做了清理。”
“但无论如何,我那时是失控的,不戴的行为是错误的。”洛森总算翻出了货架最里面的一盒,但翻看型号又叹了口气把它放了回去:“绝没有下一次了,蠢宝宝。”
哦。
安娜贝尔不说话了。
大约十五分钟后,洛森总算堪堪从这两大排货架里翻出了十几盒自己能用的——什么破超市,型号都没有泽奥西斯酒店街的药店多——看来他还要再跑一趟泽奥西斯囤这个——
洛森略过最后几排产品,暗自腹诽着回头,准备重新理一理满满的购物车。
结果回头就看见安娜贝兔冲购物车伸出了爪。再次伸爪。
左爪一盒套,右爪一盒套。
“唰唰唰”地往货架里放。
速度又快又机敏,还保持着惊人的安静。
洛森:“……”
他深吸一口气。
先是同样又快又机敏地掏出手机,然后同样又快又机敏地设置静音,继而又快又机敏地留下数张珍贵影像,最终才——
“你在干嘛。”
安娜贝尔悚然一惊:“我没——”
洛森走过去,低头仔细看了看,发现她已经把购物车里的所有保险套都塞回了货架,刚才那是最后两盒。